可即使没有那东西,没做到那一步,江斯淮主导的整个过程都让苗夏得到了从未体验过的、极致的欢愉。
当时两个人扒得都挺干净的,只剩一条布料少到可怜,能清晰感受到彼此轮廓的裤子。
后来,苗夏盘住江斯淮,而他沉..下绷实的y.ao,先缓慢试探,尝到了一点甜头后,便来回碾着她已经脆弱不堪的那一处。
周家述打着哈欠进来,一眼瞅见了趴在工位上的苗夏,抬腕看了眼时间,惊讶道:“苗夏?今天怎么这么早啊。”
苗夏整个人一激灵,明明什么也没做,她却有种被人看见自己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样。
她抬起头,目光有些躲闪,搪塞道:“醒得早,我就过来了。
周家述瞅了她一眼,“你脸很红啊,不会是发烧了吧?”
苗夏迅速摇头,怕周家述还要多问,找借口去了厕所。
坐在厕所的马桶盖上,她缓缓吐了几口气。
刚才走路太急,不小心碰到了厕所门,上身压了下,身前的两||颗柔||软微微发着疼。
换平时哪会疼,这都得怪江斯淮。
她早上在镜子前,清楚地看见自己的那里红得厉害。
夜里的江斯淮,没有温柔可言,埋头就是一顿乱吸乱咬,她全程痛并快乐着,极其的磨人。
中午和耿悦一起在餐厅吃完午餐,两个人去外面走了圈,附近有家网红手抓饼店,排了快半小时的队才买到。
耿悦拿到手就迫不及待尝了口,吞咽后赞叹道:“还以为是营销起来的网红店,没想到这味道还真不错,早知道我也买两个了,夏夏,我看你午饭也吃挺多的呀,怎么一买就买两个。”
苗夏摁灭手机屏幕,笑笑道:“我留一个晚上当饭吃。”
她打算这段时间少和江斯淮碰面。
乘电梯上到三楼,门开的一瞬间,苗夏看见了门口的赵助理。
见他身旁没有某些人在,顿时松了口气。
赵助理冲着苗夏微笑道:“您没有午休吗?”
“出去买了点东西。”苗夏说着就就要抬脚走出去。
赵助理忽然扭头,“江总,顺达的车总已经到高尔夫球场了。”
苗夏一时惊愣,伸出去的脚就那么尴尬地悬在空中。
赵助理疑惑看着苗夏,“您不出来吗?”
“…………”右边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,苗夏低垂下脑袋,手紧紧攥着口袋内里,没有犹豫地往左边手。
走没两步,就感受到有道灼热的目光紧紧地跟着她。
后面响起了说话声。
?夏抿着唇悄悄回头看了眼。
半边身子都进电梯的人忽然侧身探了出来,和她对视了眼。
那双淡漠如常的黑眸里明明一丁点情绪都没有,却让苗夏拼命想忘掉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里。
“那你明晚去买t好不好?”
“买来干嘛?”
“和我睡觉用。”
“怎么用?回答清楚,不然不买。
“放进去的时候………………要戴上。”
“放哪儿?”
“那里。”
苗夏羞恼地捂了下脸,原地深呼吸了几次,神色强行恢复到正常,迈着还算平稳的步伐走进办公室里。
打死她也不会再碰酒了。
过年放假的时间出来了,年二十九就开始休,大年初八开工。
抢票了好些天,总算是让苗夏抢着了张站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