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墨寒勾起唇角,眼中一抹戏谑。
原来她是付静言的女人,错把自己当成付静言,还以为又是哪个想爬床图谋不轨的贱人,差点就杀了。
他上下打量女孩蜷在薄毯里的纤柔身形,将她的手抽出来,在她的掌心使劲捏了一下。
容昕身子一震醒过来。
她蹙眉看着面前的男人,又发现马车的震动,坐起身,薄毯一滑,胸前一片清凉。
“付静言!你搞什么?!”
容昕一把将毯子裹在胸口下面,又看到左侧肩膀上的齿痕:
“你是不是狗啊,经过我同意了吗就咬?!”
殷墨寒蹙眉凝了她一阵,觉得她的表情非常有趣,不禁蹙眉哼笑,熟练地打着付静言习惯的手语:
【你也咬我了。】
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脖颈。
容昕瞥了他一眼,自己咬得也挺狠,清晰的两排。
“你是活该。”
她忽然想起什么,睁大眸子看着他惊呼:
“我怎么记得你开口说话了?!”
殷墨寒扬起唇角无声笑起,打手语:
【你做梦吧,我没有说话。】
容昕狐疑地盯着他,又摸了摸有些酸痛的后脑,记得也不是很清楚……
她撇撇嘴,又拢了拢身上的毯子:
“这次多亏我,要不然太子就被人下药做局,我要去跟太子邀功,把牢狱里那个可怜的丫鬟救出来,我们就算两清了,你以后也别想占我便宜。”
殷墨寒长眉一蹙,打手语:
【谁给太子下药?】
“一个不男不女的人,必是轩亲王派来的,还让我去送,刚好把我推上太子的床,然后弄个迷奸民女来败坏太子。”
殷墨寒桃花眼眯起在她身上上下打量,眼神狠厉。
【敢给我下药,我一剑杀了他,连同你,来个死无对证不就行了?】
容昕蹙眉。
今天付静言让她看不懂,冷酷残忍,眼神中透出嗜血。
“付静言,看来我并没有那么了解你,是我自己幼稚了。”
殷墨寒眼眸一闪,盯着她打手语:
【你知道我是谁吗?】
容昕嗤笑:
“你是给东宫太子当一辈子暗卫,脑袋挂在裤腰上,还妄想飞黄腾达的傻子。”
殷墨寒沉吟片刻,打手语:
【你刚才说想去跟太子邀功?】
容昕摇头:
“还是算了,让侯爷去跟他提吧,那个人残暴嗜血毫无头脑滥杀无辜,早晚被废,你和侯爷跟着他也不会有前程。”
殷墨寒脸色一沉,他伸手扯住薄毯一角,开始寸寸拉开。
“付静言,你住手!你赶紧让人给我拿衣服,难道我要裹着一条毯子下车回侯府?”
殷墨寒毫不理会,依然扯着毯子,容昕抢不过他,只得跟着毯子一起滑到他怀里。
容昕脸颊染红,恼怒地说:
“付静言,我奉劝你不要再给太子做事,早晚跟他变坏。”
殷墨寒双眉紧锁,一双桃花眼眯起,紧盯着怀里的女孩,她温软的身子透过薄毯在他怀里不安分地乱动。
他眸子晦暗,“唰”地将毯子抽开丢到一旁。
容昕眸子一震,双手护住胸口。
“你不会想在马车里……?”
殷墨寒垂目看她,胸膛起伏,呼吸愈重,宽大手掌箍住她的纤柔后颈,低头舔舐她肩膀上的齿痕。
“你放开我,这样喘不过气……”容昕拼命去扳他的手腕。